秦汉时期稻谷的实物遗存,在不少地区都有发现,尤其是在长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区更是常见。1972年在湖北云梦大坟头1号西汉初年墓边厢51号竹笥的漆笥里盛放有稻谷,据鉴定为籼稻。江陵凤凰山167号西汉墓出土的一件陶仓中,有4束稻穗卷放其中,每束10穗左右.色泽鲜艳,穗、颖、茎、叶外形保存完好,颗粒饱满,稻粒已炭化,经鉴定为典型的粳稻,可能是一种中晚粳稻,其单位产量大致是现代产量的一半。江淮流域及其以南地区发现稻谷遗存的地点还有:安徽寿县马家古堆东汉墓,湖北江陵凤凰山8号和9号西汉墓、云梦睡虎地11号秦墓,江苏扬州邗江甘泉西汉晚期的“妾莫书”木椁墓、扬州胡场1号和5号西汉墓,成都凤凰山西汉中期木椁墓,广西合浦县堂排2号西汉墓、贵县罗泊湾1号西汉墓,广东番禺汉墓、广州4029号东汉前期墓,以及江西、贵州等地。
考古发现还表明,秦汉时期水稻的品种多样,并各有其名称。云梦睡虎地秦简《仓律》有“稻后禾熟,计稻后年。已获上数,别粲、糯、黏稻”等记述。江陵凤凰山167号西汉墓的头厢出土的5个小绢袋中,有3个绢袋盛有稻谷,其束口绢带绑缚的木牌上写有“稻糯米二石"等字样。长沙马王堆1号墓出土的遣策简中有“稻白鲜米二石布囊二”、“稻米白秫五石布囊”等:出土麻袋所系竹牌上,写有“稻白秫米一石”;随葬于西边厢麻布袋中装有大量稻壳,稻壳保存完好,呈灰白色,其形态经鉴定有4种类型,包括籼稻、粳稻、黏稻、糯稻等品种。无论简牍的记述还是稻谷遗骸的鉴定,都说明当时水稻品种相当丰富。总体上考古发现的汉代水稻中粳稻多于籼稻,并且北方出土的大多是粳稻,而籼稻则发现于长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区且大多属于东汉,或许反映出东汉以后籼稻在南方地区获得了较大发展。
在黄河流域及其以北地区,秦汉时期的稻谷遗存也有不少发现,如陕西宝鸡北郊金河砖厂东汉初年墓(粳稻)、咸阳杨家湾4号墓1号陪葬坑、西安石油学院22号墓和理工大学3号墓,河南洛阳烧沟汉墓(其中M82:59陶仓中的稻谷,经鉴定其粒型接近印度型稻。也有人认为属于粳稻)、洛阳西北郊81号汉墓、辉县中心路1号西汉晚期墓,江苏徐州奎山西汉墓(经测量,粒型长宽之比平均为2.43,为粳稻),山东荣成梁南庄2号西汉墓椁室的铜器上及其周围大量稻壳,北京黄土岗出土的粳稻,等等。洛阳西北郊81号汉墓出土陶仓上墨书有“稻米”、“白米”。据文献记载,东汉初年渔阳太守张堪曾在狐奴县(今北京顺义县东北15公里)一带引潮白河水种植水稻,与幽州宜种稻的记载也吻合。秦汉时期水稻不仅是长江流域的主要粮食作物,并且其种植区域迅速扩展,向南扩展到岭南地区,向西南扩展到云贵高原,向北扩展到黄河流域以北乃至北纬40度线一带,并且在淮河以北、秦岭以东形成了关中平原、河内平原、伊洛河流域、黄淮平原等北方主要水稻种植区。
在黄河流域及其以北地区,秦汉时期的稻谷遗存也有不少发现,如陕西宝鸡北郊金河砖厂东汉初年墓(粳稻)、咸阳杨家湾4号墓1号陪葬坑、西安石油学院22号墓和理工大学3号墓,河南洛阳烧沟汉墓(其中M82:59陶仓中的稻谷,经鉴定其粒型接近印度型稻。也有人认为属于粳稻)、洛阳西北郊81号汉墓、辉县中心路1号西汉晚期墓,江苏徐州奎山西汉墓(经测量,粒型长宽之比平均为2.43,为粳稻),山东荣成梁南庄2号西汉墓椁室的铜器上及其周围大量稻壳,北京黄土岗出土的粳稻,等等。洛阳西北郊81号汉墓出土陶仓上墨书有“稻米”、“白米”。据文献记载,东汉初年渔阳太守张堪曾在狐奴县(今北京顺义县东北15公里)一带引潮白河水种植水稻,与幽州宜种稻的记载也吻合。秦汉时期水稻不仅是长江流域的主要粮食作物,并且其种植区域迅速扩展,向南扩展到岭南地区,向西南扩展到云贵高原,向北扩展到黄河流域以北乃至北纬40度线一带,并且在淮河以北、秦岭以东形成了关中平原、河内平原、伊洛河流域、黄淮平原等北方主要水稻种植区。